《金證研》南方資本中心 知予/作者? 易溪/風控
宣稱是由青年知識分子、歐洲技術專家等組建而成的科技型企業，播恩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播恩集團”）此番上市九成以上發明專利來自受讓所得，令人唏噓。
(資料圖)
上市背后，播恩集團的主要產品預混合飼料在產能利用率均不足四成情況下，募資擴產，或遇產能消化窘境。此外，播恩集團安全生產問題屢現內控存隱憂，還曾頻因環保問題被投訴或拷問社會責任。歷史上，播恩集團曾被員工侵占和挪用貨款，而報告期內第三方回款仍超億元或存隱憂。
一、預混合飼料產能利用率不足四成，反募資擴產或遇產能消化窘境
一般而言，企業常常需要通過擴充產能的方式來實現經營規模的擴大。但擴產產能需考慮未來市場容量、產品銷售趨勢、產能消化能力等。此番上市，播恩集團的預混合飼料產能利用率不足四成卻仍募資擴產，新增產能或難消化。
1.1 2019-2021年，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的營收先增后降
據播恩集團簽署于2023年2月21日的招股說明書（以下簡稱“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的主營業務收入分別為10.1億元、14.95億元、17.62億元、6.93億元。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的主營業務包括豬飼料業務和禽飼料業務，其中豬飼料業務收入占各期主營業務收入的比例分別為99.51%、99.46%、99.9%、99.77%，是播恩集團主營業務收入的主要來源。
具體來看，播恩集團的豬飼料業務又包括預混合飼料、濃縮飼料、配合飼料。
其中，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的收入金額分別為1.96億元、2.02億元、1.81億元、0.77億元，占同期主營業務收入的比例分別為19.42%、13.48%、10.25%、11.1%。
可見，報告期內，播恩集團的預混合飼料的營收先增后降。
不僅如此，報告期內，播恩集團的預混合飼料毛利率亦處于下降趨勢。
1.2 2019-2021年，播恩集團主營業務及預混合飼料的毛利率均逐年下滑
據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的主營業務毛利率分別為26.11%、23.05%、18.28%和14.6%。
同期，播恩集團的預混合飼料的毛利率分別為37.47%、33.31%、28.52%、22.08%。
即2019-2021年，播恩集團的主營業務及預混合飼料的毛利率均逐年下滑。
對于主營業務毛利率的下滑，招股書解釋，2020年度，播恩集團主營業務毛利率較2019年度下降3.06個百分點，主要系豬飼料中預混合飼料收入占比下降所致。2021年度主營業務毛利率較2020年度下降4.78個百分點，主要原因為2021年受“豬周期”影響，下游養殖行業利潤空間較小甚至虧損，客戶傾向于購買價格和毛利率偏低的產品；同時，玉米、豆粕等飼料原材料價格上漲，播恩集團未及時同步上調飼料銷售價格，單價上漲幅度小于成本上漲幅度，導致毛利率有所下降。
2022年1-6月，播恩集團主營業務毛利率較2021年下降3.68個百分點，主要原因包括國際原料主產區天氣原因等影響，當期飼料主要原材料豆粕、大麥等價格上漲明顯，玉米價格維持高位震蕩；受“豬周期”下行階段影響，生豬養殖戶經營困難甚至虧損，基于市場環境、競爭情況和營銷考慮，原料成本壓力未完全傳導至下游客戶，主要產品價格上調幅度小于成本上漲幅度；毛利率較高的教槽料、乳豬料等前端料收入占比下降，導致主營業務整體毛利率有所下滑。
值得注意的是，2019-2021年，預混合飼料產能利用率不到四成。
1.3 2019-2021年，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的實際產能利用率均不足四成
據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的主要產品預混合飼料的年設計產能分別為101,376噸、101,376噸、101,376噸、50,688噸。
同期，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的自產產量分別為26,829噸、25,440噸、26,154.73噸、9,168.61噸，設計產能利用率分別為26.46%、25.09%、25.8%、18.09%。
據招股書，播恩集團的設計產能系根據飼料生產線中關鍵設備單班連續工作8小時，每日生產兩班，每年生產264天（每月22天）計算所得，其中全資子公司重慶八維生物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重慶八維”）新工廠按照實際規模化投產時間調整計算。此外，預混合飼料無需制粒，其產能由混合機或打包機所決定。另外，受飼料粒徑差異、停機換料、維修保養及共線生產等因素影響，飼料生產線實際產能為設計產能的70%。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的實際產能利用率分別為37.81%、35.85%、36.86%、25.84%。
可見，2019-2021年，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的實際產能利用率均不足四成。
在此情況下，播恩集團卻擬對預混合飼料進行募資擴產。
1.4 募投項目擬新增預混合飼料產能9萬噸/年，系現有產能規模的88.78%
此番上市，播恩集團擬募集4.13億元。其中，播恩集團擬將8,698.22萬元募集資金投資于“播恩生物健康產業基地-維生素復合預混料項目”（以下簡稱“維生素復合預混料項目”），擬將7,326.62萬元投資于“重慶八維生物年產12萬噸飼料項目”（以下簡稱“年產12萬噸飼料項目”）。
據招股書，維生素復合預混料項目的建設期為24個月，建設完成后，將形成年產3.6萬噸預混合飼料設計產能，其中維生素類預混合飼料0.6萬噸/年，預混合飼料3萬噸/年。
另一個募投項目“重慶八維生物年產12萬噸飼料項目”的建設期為18個月，建設完成后，將形成年產12萬噸豬飼料的設計產能，其中預混合飼料6萬噸/年、使用發酵原料的全價料6萬噸/年。
經《金證研》南方資本中心測算，此番上市，播恩集團上述兩個募投項目合計新增預混合飼料產能9萬噸/年。而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截至2021年的設計產能為10.14噸/年，即擬新增產能是播恩集團預混合飼料現有設計產能的88.78%。
綜上，報告期內，播恩集團主要產品預混合飼料的產能利用率不足四成，但播恩集團此番上市擬募資對預混合飼料擴產，新增產能能否消化？
另一方面，播恩集團屢屢出現生產安全管理問題。
二、子公司曾被列入安全生產“黑名單”，頻因環保問題被投訴拷問社會責任
上市公司作為國內經濟的支柱力量之一，在履行社會責任方面應當作出表率。2016年，播恩集團子公司因發生安全生產致人死亡事故而被列入安全生產“黑名單”，而后2019年又因存在安全隱患被列入重大隱患名單。在2020年，播恩集團子公司因安全生產管理問題被罰款。
2.1 子公司浙江播恩曾因發生窒息死亡事件，被列入安全生產“黑名單”
據長安委辦發〔2018〕4號文件，2018年1月8日，根據《長興縣企業安全生產誠信管理辦法（試行）》第八條之規定，長興縣對9家發生生產安全事故的責任單位列入“黑名單”管理，并將其安全生產誠信等級降為D級。其中，播恩集團子公司浙江播恩生物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浙江播恩”）正位列其中。浙江播恩被列入“黑名單”的原因為浙江播恩對“2016.11.19”窒息生產安全事故負有責任。
據長興縣委宣傳部的微信公眾平臺信息，浙江播恩因于2016年11月19日發生一起窒息造成1人死亡的生產安全責任事故，根據《長興縣企業安全生產誠信管理辦法（試行）》第八條之規定，被列入安全生產“黑名單”企業管理，期限為2017年1月10日至2018年1月9日。
即浙江播恩曾因發生窒息死亡事件，被列入安全生產“黑名單”。
不僅如此，浙江播恩還因有安全隱患被列入重大隱患名單。
2.2 2019年，浙江播恩被列入安全生產掛牌督辦重大隱患整改單位名單
根據長興縣政府官網，2019年10月8日發布的《長興縣安全生產委員會辦公室關于公布2019年度第四批縣級安全生產掛牌督辦重大隱患單位名單》，其中浙江播恩被2019年度第四批縣級安全生產掛牌督辦重大隱患整改單位。浙江播恩存在的安全隱患主要內容為員工食堂隔熱板、宿舍樓道倉庫違規使用可燃材料（泡沫夾芯板）分隔，整改期限為2019年12月30日。
可見，2019年，浙江播恩因有安全隱患被列入重大隱患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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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020年，浙江播恩因安全生產管理問題被罰款
據招股書，因浙江播恩在生產過程中使用易制爆危險化學品硝酸銀時，未如實對硝酸銀的領用時間和數量錄入易制爆危險化學品信息系統，長興縣公安局2020年11月10日作出《行政處罰決定書》（長（林）行罰決字[2020]03168號），給予浙江播恩罰款300元。浙江播恩已及時繳納罰款。
實際上，播恩集團子公司不僅安全生產問題頻發，其亦屢因環保問題被投訴。
2.4 2015-2017年，浙江播恩曾4次被周邊村民投訴生產過程產生異味
據長興縣政府網站，2015年3月25日，長興縣環保局受理了一條內容為“林城加油站旁邊的播恩飼料廠生產過程中氣味太臭，污染環境，要求解決”的投訴。
具體來看，2015年3月27日，長興縣泗安環保分局組織人員趕到浙江播恩現場進行檢查，發行“現場檢查時播恩集團正在生產，車間粉塵通過集中與單點布袋除塵裝置收集處理；播恩集團原輔材料有玉米、豆粕、糠麩、魚粉、沸石粉、磷酸氫鈣、氨基酸、維生素。播恩集團將部分原輔材料集中堆放在倉庫內，現場倉庫前后庫門敞開，部分異味廢氣從庫門散逸到外部環境。根據現場檢查情況，分局環境執法人員責令播恩集團立即采取有效措施，對倉庫門窗進行封閉處理，并對魚粉進行密閉處理存放。”
然而，短短一個月，2015年4月28日，長興縣環保局再次受理了一條內容為“林城鎮工業集中區播恩集團（生產飼料的廠），有的時候（時間不固定）散發出有很重氣味，影響村民的生活，要求解決”的投訴。
結果顯示，浙江播恩現場倉庫前后庫門敞開，環保執法人員現場檢查發現其有個別收塵袋破損，部分揚塵散逸。根據現場檢查情況，執法人員責令其立即組織人員對收塵布袋進行檢查并修復破損布袋，對倉庫門窗進行封閉處理，對魚粉單獨進行封閉存放。
2015年10月28日，長興縣環保局再次受理了一條關于“林城鎮工業集中區播恩集團（生產飼料的廠），有的時候（時間不固定）散發出有很重氣味，影響村民生活，要求解決”的重復投訴。
上述投訴辦理結果為“現場檢查該企業正在正常生產，氣味較小。經了解舉報人，舉報人反映有時會散步出味道，時間不固定，電話打給企業負責人，過5分鐘就會沒有味道。經詢問企業負責人，負責人說，操作工有時管理不到位，會導致廢氣治理設置效果不好。已責令該企業加強管理，確保廢氣治理設施良好運行，保證廢氣達標排放。”
2017年8月18日，長興縣環保局還受理了一條關于“林城鎮大云寺村的播恩飼料有限公司在生產過程中臭味太重，影響附近村民生活休息，希望有關部門調查處理”的投訴。
由上述內容可知，2015-2017年期間，浙江播恩曾因產生異味干擾累計被周邊村民投訴了4次。
由上可知，歷史上，子公司浙江播恩曾因發生窒息死亡事件，被列入安全生產“黑名單”。2019年，浙江播恩因存在安全隱患被列入重大隱患名單。2020年，浙江播恩又因安全生產管理問題被罰款。此外，2015-2017年期間，浙江播恩多次因環保問題遭投訴。至此，播恩集團是否有效履行社會責任？
而另一方面，播恩集團的第三方回款問題或亦值得關注。
三、財務總監任職“走馬燈”，員工曾現侵占貨款“黑歷史”
會計基礎工作的扎實規范與否，對公司財務信息真實準確與否有著至關重要影響。相關上市法律法規明確規定，發行人應會計基礎工作規范。若發行人會計基礎工作薄弱，其沖擊資本市場或面臨被否的風險。
值得關注的是，播恩集團曾被員工職務侵占和挪用大量資金，而報告期內播恩集團第三方回款仍超億元，或存隱憂。
3.1 2017-2019年，播恩集團的財務總監一年一換
據招股書，2017年6月30日，播恩集團聘任萬輝為財務總監。2018年4月，萬輝因個人職業發展原因申請辭去播恩集團財務總監職務。2018年4月28日，播恩集團董事會決議，由周喬暫代行財務總監職責。
2019年9月，周喬因個人職業發展原因申請辭去播恩集團副總經理、董事會秘書職務。2020年2月24日，播恩集團聘任徐曄為財務總監。2020年3月至招股書簽署日，徐曄任董事、財務總監。
由上述信息可發現，2017-2019年期間，播恩集團的財務總監一年一換。
3.2 2019-2021年，播恩集團的第三方回款金額均超億元
據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播恩集團的第三方回款金額分別為1.51億元、1.67億元、1.5億元和0.27億元，分別占各期銷售回款金額的14.74%、10.78%、8.45%和4.02%。
不難看出，2019-2021年，播恩集團的第三方回款金額皆超億元。
對此，播恩集團解釋，播恩集團客戶中存在大量鄉鎮或農村的飼料經銷商或養殖戶，上述客戶多以家庭為經營主體，以自然人、個體工商戶或家庭經營的企業形式與播恩集團建立合作關系。同時，播恩集團客戶中，存在部分朋友或親屬合伙經營飼料業務的客戶。由于資金分散存儲、支付靈活性和便利性的需要，且客戶不具有嚴格的管理要求和規范統一的支付習慣，客戶在支付貨款時存在以親屬、合作伙伴、公司型客戶的股東或員工賬戶支付的情形。
為規范貨款結算和應收賬款管理，播恩集團原則上要求客戶通過本人（播恩集團）賬戶以銀行轉賬方式回款，盡量減少第三方回款情形并確保貨款結算的準確性。同時，播恩集團也尊重行業客觀情況，從持續經營、維護客戶關系和發展業務的角度出發，在有效執行內部控制措施、規范管理的基礎上，允許部分客戶存在第三方回款。由于部分農村、鄉鎮客戶長期采用靈活多樣的支付方式，短期內難以完全遵守播恩集團嚴格規范的支付要求，仍然存在少量第三方回款、現金收款情形。
此外，播恩集團稱其具有嚴格的銷售收款管理措施，與第三方回款相關的內部控制措施健全且有效執行，能夠確保第三方回款和收入的真實性、準確性。
可見，2019-2021年期間，播恩集團每年皆有上億元第三方回款，解釋系因客戶主體特點及客戶支付習慣等因素造成，且稱其有完善健全的內控管理措施。
然而，播恩集團曾多次出現員工侵占貨款的行為。
3.3 2020年1月，播恩集團區域經理劉某因犯職務侵占罪被判刑
據（2020）贛0791刑初38號文件，2014年3月至2016年3月，劉觀明擔任播恩集團區域經理，負責全南、定南、龍南地區的產品銷售及銷售管理工作。
2014年4月，客戶黃某開始通過劉觀明向播恩集團購買豬飼料，劉觀明利用其區域經理的職務便利，通過截留部分貨款或用客戶黃某的戶頭購買豬飼料兩種方式侵占播恩集團貨款。自2014年4月至2015年年底，劉觀明侵占黃某應付給播恩集團的貨款共計5.59萬元，用于投資其開設的養豬場。
2015年10月15日，劉觀明利用其區域經理的職務之便，借用播恩集團業務員廖某農商銀行賬戶，收取播恩集團業務員吳某借用客戶廖小金戶頭購買的豬飼料貨款3.41萬元，廖某將該貨款交給劉觀明后，其將3.41萬元貨款據為已有，用于投資其開設的養豬場。綜上，劉觀明在擔任播恩集團區域經理期間，利用職務之便侵占播恩集團貨款總計約9萬元。
2020年1月20日，江西省贛州經濟技術開發區法院判決，被告人劉觀明犯職務侵占罪，判處拘役六個月，緩刑一年。
3.4 2017年1月，播恩集團銷售人員柯某因犯挪用資金罪被判刑
無獨有偶，據（2016）贛0791刑初127號文件，柯智群于2013年8月3日至2015年3月20日在播恩集團從事銷售工作，分別負責東鄉縣、高安市的銷售業務。期間，被告人柯智群利用職務便利，收取播恩集團客戶王某、揭某等15人的貨款共計44.86萬元歸自己使用。播恩集團發現上述情況后要求柯智群還款，截止2015年3月15日，柯智群歸還播恩集團貨款并用部分工資抵扣總計24.73萬元，后未再還款。
經審理查明，江西省贛州經濟技術開發區法院認為，柯智群利用職務上的便利，挪用本單位資金歸個人使用，數額較大，超過三個月未還，其行為已構成挪用資金罪。由此2017年1月5日，柯智群被判決犯挪用資金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年零二個月。
不僅如此，播恩集團曾通過第三方虛開貨物運輸業發票。
3.5 2013-2014年，播恩集團曾通過第三方虛開貨物運輸業發票
據（2015）贛開刑初字第015號文件，陳林保從2009年左右開始在贛州從事物流運輸工作。2013年8月至2014年3月期間，贛州八維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贛州八維”）等11家公司的有關人員聯系陳林保，請陳林保幫其聯系虛開貨物運輸業增值稅專用發票。
隨后，陳林保通過謝某1、曾某，在贛州市偉達物流有限公司、贛州市景盛物流有限公司、贛州市景某物流有限公司、贛州市永安物流有限公司未實際運輸貨物的情況下，通過上述物流公司為贛州美園畜牧有限公司、贛州正大實業有限公司、贛州朱師傅預混飼料事業有限公司、贛州先端營養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贛州先端”）、贛州裕豐大成飼料有限公司、贛州八維、江西柯某科技有限公司等公司虛開貨物運輸業增值稅專用發票88份，開票金額總計454.33萬元，稅額總計49.98萬元，價稅合計504.31萬元。
2015年3月19日，江西省贛州經濟技術開發區法院判決，陳林保犯虛開增值稅專用發票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五年，并處罰金50萬元。
需要指出的是，贛州先端是播恩集團子公司，而贛州八維是播恩集團的前身。
簡言之，2013-2014年，播恩集團及其子公司曾通過陳林保虛開貨物運輸業發票。
值得一提的是，2018-2020年期間，播恩集團5家子公司因未按時納稅申報等原因被罰款。
3.6 2019-2020年，子公司多次因未按時納稅申報等原因被罰款
據播恩集團簽署于2022年1月1日的招股說明書及招股書，因子公司重慶八維未按照規定期限辦理納稅申報和報送納稅資料，國家稅務總局重慶市榮昌區稅務局昌州稅務所于2019年4月16日對重慶八維作出榮稅昌州簡罰（2019）100433號行政處罰，對重慶八維處以200元的罰款。
因贛州八維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經營部（原分公司，以下簡稱“贛州八維經營部”）2019年7-9月增值稅、附加稅及企業所得稅未按期申報，國家稅務總局贛州市章貢區稅務局沙河稅務分局于2019年11月7日對贛州八維經營部作出章貢稅一分局簡罰[2019]52145號行政處罰，對贛州八維經營部處以300元罰款。
因子公司贛州先端未按照規定期限辦理納稅申報和報送納稅資料，國家稅務總局會昌縣稅務局對贛州先端作出會昌稅二分局簡罰[2020]6號行政處罰，對贛州先端處以100元罰款。
可見，報告期內，播恩集團子公司多次因未按時納稅申報等原因被罰款。
簡而言之，2017-2019年期間，播恩集團的財務總監一年一換。而報告期內，播恩集團第三方回款均超億元，而播恩集團稱其第三方回款問題短期內或難解決，但其表示與第三方回款相關的內部控制措施健全且有效執行，能夠確保第三方回款和收入的真實性、準確性。
此外，歷史上，播恩集團曾被員工侵占或挪用貨款，播恩集團及其子公司也曾存在通過第三方虛開貨物運輸業發票的不規范情形。且報告期內，播恩集團子公司多次因未按時納稅申報等原因被罰款。至此，播恩集團的內控制度是否建全并有效執行，或有待時間考驗。
君子篤行而真誠，其果能行。層層問題拷問下，播恩集團未來能否為市場注入一劑“強心劑”？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