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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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著名經濟學家與城市學家郭先登教授撰寫的《關于實現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強化提高城市積聚環境生態力的研究報告》的主報告以《論中國式現代化建制市積聚環境生態力》為題，在中國社會科學核心期刊《開發研究》2023年第一期公開發表，引起社會廣泛關注。研究報告以包括青島在內的十個城市積聚環境生態力的案例作為分報告，得到權威人士的充分肯定。此文是作者摘取分報告要點，以《加快提高城市積聚環境生態力水平》為題，交由半島新聞客戶端刊發，在更廣層面以饗更多關注此文的讀者。
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指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全方位發展進程中，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全面科學發展了馬克思主義辯證觀、自然觀和生命觀，創立的“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閃爍著燦爛的真理光輝。黨的二十大通過的《報告》里深刻指出要“以對共產黨執政規律、社會主義建設規律、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認識”，加快推進中國式現代化；“中國式現代化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為深入科學踐行“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不斷通過創造創新適應生產力發展的新形態新模式、提高積聚越來越強固的環境生態力水平，全方位打造成熟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典范型生態文明城市”。
一、深刻認識牢固鐫刻進發展基因的“綠色烙印”理論，指引積聚越來越強固的環境生態力。
區域與城市在踐行綠色發展過程中，國土空間全域全方位打上了不可磨滅地歷史與時代烙印，升華成“綠色烙印”理論，以此理論導向綠色發展，更新時代要突出四大關注點：
關注點一，要遵循環境生態建設大邏輯規律，科學劃定以城市生長邊界、綠隔城市組群、布局望山廊道和生物多樣性保護及顯現草樹云山、千秋瑞雪等曠世勝景為主要內容的實現生態保護的“三區三線”（絕對保護區紅線、適度旅游開放保護區紅線、保護優先與經濟開發融合小區域紅線）。要以重要生物地理單元和生態系統類型完整性為切入點，深刻認識生物多樣性是人類賴以生存與發展基礎，是地球生命共同體的血脈和根基，遵守地球生命共同體演化規律，把生態綠色牢固鐫刻進發展基因。
關注點二，要在加快建設公園城市的同時，推進建設本域或跨建制市的國家公園。要深刻認識加快構建以國家公園為主體、永續大地之美的自然保護地體系，其要義是在更大范圍內對森林、濕地、草甸、野生動植物棲息地、地質遺跡、傳統民族村落等空間進行有效保護；把自然生態系統最重要、自然景觀最獨特、自然遺產最精華、生物多樣性最富集的區域納入建設國家公園體系；全方位提高區域之間統籌協調綠色一體化發展力度水平為新動能，持久探索建設綠色新型城市圈群新路徑、新模式，共展生態優勢轉化為經濟社會發展新優勢新形象。如青島市要充分發揮嶗山名山的作用，加快推進其建設國家公園的步伐。
關注點三，要充分研究和借鑒小區域形成環境生態示范區的新模式和新經驗。
案例顯示，在新型小城鎮逐步發展成中小城市的過程中，特別要重視綠色一體化發展成“小區域示范區”。實證研究的三大案例顯示，滬蘇浙相鄰的2413平方公里的建制區和小城鎮聯合建設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小區域示范區，取得耀眼的生態文明建設新成果；假設山東青島市以位處城市西海岸的大小珠山為依托，南接瑯琊臺、北連小黃山，東聯五蓮山域和諸城桃園等綠帶，形成“生態綠色小區域一體化發展新樣板”；城市普遍建設街頭（角）小公園形成的新模式等。實踐證明，以“綠色烙印”理論導向區域與城市全域不斷強化“綠色更新再造力”，必將促使“全域型公園城市”永葆盎然生機。
關注點四，要以本域野生動植物就地保護、使更多瀕危物種擺脫滅絕危險，不斷提高保障生態安全水平為主題，加快城市動植物園改造、擴建和提升發展水平步伐。
至今，以自然觀的視角，從有文字記載的史料查起，中國在一定規模范圍內發生超過350余次的疫情，絕大多數是同環境生態遭到破壞及濫殺濫捕濫食陸地與水生野生動植物、居住環境衛生條件薄弱環節突出等相關連。特別是目前要堅決打贏戰勝新冠疫情的遭遇戰、阻擊戰、防疫戰，更要高度重視保護、愛護、維護好環境生態安全，堅定不移地把所有影響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的現象與問題、消除在萌芽和初始滋長之時空；更要比任何歷史時期都要不斷優化環境生態安全，在“優化”中不斷提高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水平。
案例顯示，要不斷提高保障生態安全水平，極其需要充分利用區域與城市長期形成的“小氣候”，加快建設與本域“小氣候”相適應的特色植物園，使之名副其實地成為與國家植物園體系相連的一個重要單元。同時，充分利用城市曾舉辦過世園會、世博會、園藝會等遺址，通過更新與再造，使之成為國家植物園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
二、深刻認識只有通過“一以貫之”的政策措施，才能積聚越來越強固的環境生態力。
“一以貫之”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個基本理論命題。以此理論指導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更新時代區域與城市要突出五大落地點：
落地點一，不斷創造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達峰”的新政策新措施。
實施“碳達峰碳中和”戰略的本質是使國土全域能為子子孫孫留下足夠的生存與發展廣闊空間；使中華民族擁有生生不息永遠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美麗時空。要實施好“碳達峰碳中和”戰略、需要加快出臺具體落實“碳達峰碳中和‘1+N’”的地方新法規和新政策，突出以能源是主戰場、打好這場硬仗為標桿，率先構建成清潔低碳、安全高效的區域與城市能源新體系，實現資源利用方式的根本性轉變。
案例顯示，緊隨國家正在進行能源革命的科學實踐活動，湖北宜昌市以光、風、水、儲一體化加快建設“世界水電之都”；吉林白城市以實施“陸上風光三峽”工程打造國家清潔能源基地；四川攀枝花市以“氫能全產業鏈”構建“綠氫之都”；山東東營市通過CCUS（碳捕集、利用與封存）項目形成全國最大CCUS全產業鏈示范基地等，以“能源的革命性實踐”推進建立城市“革命的能源運行體系”。
落地點二，不斷創造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完善碳交易等新型市場發展的新政策新措施。
要創造實施好生態環境綠色發展戰略操作新模式，其核心問題是在建設美麗中國進程中，完善生態文明建設制度體系，以保護生態環境優先、空間綠色發展的理念和定位，指導在建設中完全實現吃于綠色食品、穿于綠色紡織品、居于綠色建筑與環境，行于綠茵之中等人類活動的全部領域。
案例顯示，內蒙古通過實質性的政府與牧民草原保護補助政策，讓億畝草原“帶薪休養生息”，實現了水草更豐美、草蓄更平衡；草原曾經有的野花、藥材及多種生物越來越多，環境生態越來越改善，綠色產業新形態加快發展，文化旅游新業態迅速崛起。實證研究中直接聽到牧民贊道：“牛羊數量雖然減少了，但是牛羊質量卻越來越高，使老百姓的錢袋子越來越鼓了，共產黨給我們帶來的新幸福越來越多了”。要不斷提高強化集聚模式效應力水平；要在不斷優化國土空間開發整體布局中，凸現讓中華大地再塑綠水青山新空間結構，讓中華大地每一方空間都永葆青春活力、生機盎然，舒卷綠色文明新畫圖。
落地點三，不斷創造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加快出臺更多推進循環經濟發展邁向新臺階的新政策新措施。
要加快推進循環經濟發展，以加快培育資源節約、環境友好型新產業、新業態、新模式為導向，通過新政策新措施，建立以新結構新能力新工程為標示、推動建設綠色低碳循環型新經濟體系，形成能源與氣候和環境三位一體、互為表里、有機統一的新格局，充分展現生態優勢轉化為宜居宜業宜游和諧發展新形象。
要完全實現循環經濟由單一性企業或局部內上下游互聯封閉式生產方式演變為全社會經濟社會發展基本方式。其鮮明特征是要在社會生產總過程中，讓每一個環節和節點都表現出互聯的因果關系，使生產、流通與消費同處于一體化流程。要以循環經濟新理論為指導，促使全域經濟社會發展形成新型生產關系，實現最大化的生產力配置要素全鏈條化，創造“聯合發力”的資源良性循環操作新模式，為建設美麗城市集聚越來越大地環境生態力。
區域與城市實現循環低碳經濟新模式新方位發展，集聚越來越大地環境生態力，需要通過實施以藍天、碧水、寧靜（凈）、綠地、田園為主題的“大花園”城市發展戰略，實施好重大生態修復工程，不斷提高加快實施水環境治理、綠色森林增長、大氣污染防治、固體廢物綜合整治“四大專項行動”水平。一是不斷強化實施水環境治理。案例顯示，絕大多數水污染案件，都是人為造成的，只有更加突出提高“河（湖）長制”創新性、配套性、協調性、問責性的改革水平，徹底消除行政全域黑臭水體等，才能從根本上實現水環境治理。二是不斷提高綠化覆蓋空間結構水平。要以建設氣候適應型城市為主導，突出以“滲、滯、蓄、凈、用、排”為基本措施，利用道路與廣場、公園和綠地、筑物與工程項目等空間，最大程度把雨水、雪水等就地消納和利用，建成世界一流海綿城市。要以不斷提高城市綠地系統生物多樣性和綠地生物群落穩定性水平為基本抓手，建設世界一流森林城市。三是借鑒好成都市在行政全域啟動建設長度達17000公里、構筑“綠道環”、串聯起多種類公園、綠地等“一軸兩山三環七帶”三級綠道體系的新經驗。
隨著城市化、新型城鎮化發展速度的加快，城鎮汽車擁有量難以遏止的過快增長等；城市規模人口快速增長，日益加大供暖面積快速增長等，在不可避免的自然力作用下，發生不同等級的空氣污染是目前人類社會難以完全避免的。區域與城市要更加需要采取多種強硬手段減緩或消除空氣重度污染、極度污染現象。要不斷強化固體廢物綜合整治，及時復制、深入推廣浙江創造的垃圾分類經驗，并結合域情，創新本域完善固體廢物綜合整治新制度新模式。
落地點四，不斷創造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要突出以深化改革為強大推進力，力促多領域不斷出臺新政策新措施。
要通過深化制度性改革、堅定不移以法治市，突出以大協同、大治理為主體、構建更寬泛跨區域的以財政及多渠道資金支持的權益型補償機制；突出以資源養資源的收益型補償機制為主要內容的多元化生態保護補償機制；突出建設好碳交易市場的新機制。通過這“三大機制”的落地落實，不斷把環境生態建設推向更高水平發展的新階段。
落地點五，不斷創造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加快形成實施好生態環境綠色發展戰略示范性操作新模式。
要把握好以“大美中國”理論指導建設“大美家園”越來越顯現踔厲前行的大趨勢。要通過加快發展創意產業，突出推出越來越多實施好生態環境綠色發展戰略的示范性運行的操作新模式。
案例顯示，中國塞罕壩林場將荒地變成綠色“天堂”，獲得2017年聯合國環保最高榮譽“地球衛士獎”，演繹著“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永恒記憶的中國故事，成為實施好環境生態綠色發展戰略示范性創意性運行操作新模式，成為世界鑄就環境生態文明的不朽典范。
案例還顯示，提高區域與城市全域同一積聚越來越強固的環境生態力水平，要加快建立行政管轄國土空間建成區、隸屬市與新型小城鎮之間科學合理的規模結構；尤其是以新型小城鎮為基本出發點，以產業為基本抓手，加快鄉村振興步伐，在推進鄉村振興全過程中，提高全域同一積聚越來越強固的環境生態力水平。如，筆者在實證研究中特別關注了甘肅省敦煌市陽關鎮以實現“沙漠養魚夢”為起點，通過建設被國內外專家贊譽的“沙漠都江堰”工程，建成“虹鱒魚之鄉”的沙漠漁業養殖園，形成發展冷水魚養殖產業體系，在戈壁沙漠展現湖水蕩漾、飛鳥棲息獨特景觀；前瞻未來，推進以種植沙漠葡萄等建設沙漠水果博覽園，開展沙漠水上漂流、沙漠烤魚、沙漠特色餐飲休閑度假等業態，使延續千年的荒漠災害演化為推進可持續發展的環境生態力；在強固環境生態力的過程中，不斷釋放內生新動能。
三、以“六個相適應”，加快釋放環境生態力越來越大的內生新動能。
區域與城市隨著行政管轄全域積聚環境生態力的速度不斷提高，要深刻認識在強固環境生態力過程中，要全方位強化城市生產力空間布局調整力度，以“六個相適應”為導向，才能促使環境生態力充分釋放越來越大的內生新動能，實現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戰略目標。
一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要與迅速發展的高度城市化大趨勢相適應，努力強化城市生產力空間布局調整力度，形成世界一流城市新格局。
理論與實踐共同揭示，任何一個國家進入高度城市化的歷史發展新階段，都需要以建立理想的城市生態結構為目標，使主城與新城均衡“發育”。其表現出來的突出特征是，城市快速涌入的人流決定了常駐人口的迅速增長；城市規模普遍出現“奔大、奔特大、奔超大”的發展現象。這個現象從積極的視角看，有利于城市承載更多的人口，加快實現高度城市化的戰略目標；而從出現問題的方面看，城市規模人口凸起的快速增長，如不能夠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的內生新動能，則會影響實現高度城市化的根本目的是讓越來越多市民過上越來越幸福生活的“初心”。
實踐證明，當城市人口快速增長受到一定空間容納力制約時，城市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必然會受到一定的挑戰。面對這種挑戰，縣級城市需要以縣城為中心，通過加快推進發展新型小城鎮、建立縣域空間合理的人流布局空間；省轄以上大中城市要通過形成全域產業空間布局等為主導，建立科學的域內中小城市規模結構，使“規模結構”適應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的內生新動能，以此不斷提高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的水平。
二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要與建立現代化基礎設施體系步伐相適應。
區域與城市建立中國式現代化基礎設施體系，是現代“建設”概念里極其重要、放置于頭等地位的大事。要通過不斷提高常態化的“更新與再造”力，才能有效完善現代化基礎設施體系；進而以現代化基礎設施體系促使形成越來越大的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
區域與城市要堅定不移地把提高建設“生態優先保護”的基礎設施水平，作為最大化保護好環境生態的重要支撐，以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的內生新動能。世界城市發展潮流表明，生態文明是文明的最高境界；中國式現代化的主要標志之一是把建制市全域建設成生態文明城市。在持續進行中國式現代化幸福宜居宜業宜游城市的新征程中，需要積極探索具有本土特色的生態文明發展模式，在建立生態文明制度中，不斷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強力提高優化城市生態環境水平，在實現主城與新城均衡“發育”中建設美麗中國的標桿城市。標桿城市主城與新城均衡“發育”的第一標志是：城區確立以完善城市基礎設施為骨架，實現花園式居住、生產、服務于一體相互協調建設新格局的目標；城鎮確立在一個區域空間實現“一座小城市就是一座具有鮮明特色的城市國家公園”的目標；鄉村確立打造山青水秀的村落、顯現田園風光的村落、實現“一個村落即為一處景點”的目標；整座城市成為靚麗的“特大旅游景區”，成為獨具影響力的讓游客留戀忘返的宜居宜游的旅游目的地。
三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要與新型城市圈群的建設相適應。
建設新型城市圈群是更新時代需要繼續重視的重大課題。筆者在數篇文章中反復論證了建設以同城一體化“主體型空間新載體”為依托的新型城市圈群發展的必然性和趨勢性。實踐已經證明，任何一個單體城市都決然不會在“造極、建圈、聯帶、組區”的時代里“獨善其身”、單一性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唯有更加順應國土空間實現充分平衡高質量發展為主題的點線面角綜合支撐多極點多軸線多層面多視角的互融性、復合性、特色性、立體性多維度配置生產力的大趨勢，才能在與新型城市圈群建設相適應中，不斷提高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的水平，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的內生新動能。
四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要與區域與城市經濟結構相適應。要突出環境生態力與客觀具有的經濟結構相適應，促使本域建立的經濟鏈體系有利于保護環境生態；在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的全過程中，推進形成域內經濟鏈體系與環境生態力積聚強固體系相適應的新格局。
面對當今世界氣候變化、能源資源安全、生物多樣性保護等全球性資源環境問題日益嚴峻的挑戰，建制市在生產力布局中，要著力推進綠色發展、循環發展、低碳發展（簡稱“三發展”），將城市建設成為宜居宜業宜游的幸福之城。“三發展”要突出：制定實施具有世界意義的綠色循環低碳世界先進標準，使分散的小規模“三發展”實踐，逐步發展擴大為行政全域的集體行動與實踐；制定“三發展”增長制度，要建立社會合作運行機制、加強統一投資計劃、開展合力同一活動等；高度關注PM2.5的污染問題，以最強化的措施，從根本上避免“PM2.5危機”的出現，將“三發展”作為提升城市競爭力、并使之成為占領全球制高點和領先地位的重要途徑；全面落實“必須建立系統完整的生態文明制度體系，實行最嚴格的源頭保護制度、損害賠償制度、責任追究制度、完善環境治理和生態修復制度，用制度保護生態環境”的各項制度性規定；積極探索具有本土特色的生態文明發展模式，在城市環境保護、氣候變化、能源資源等領域形成制度化的管控制度和機制，讓“三發展”“指揮棒”為城市帶來巨大的生態紅利；創新完善“三發展”管理體制與機制，要建立以量化指標為導向的新型城市規劃、建設、管理模式，建立涵蓋市容、環衛、綠化、公共設施及部分規劃、工商、市政、交通等方面管理權限的城市管理模式（簡稱“雙模式”）。“雙模式”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的一個主體性內容。城市只有在“雙模式”的推動下，才能以強大的合力提高城市生態文明建設水平。
五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要與國家和地方政策性財力及杠桿性金融能夠給予支持的力度相適應。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制度決定了為加快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步伐，國家和地方會通過政策性財力，不斷提高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水平；充分發揮國有杠桿性金融機構拉動多種所有制金融企業、連同多模式的資本市場，共同發力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這是不可更改的發展大趨勢。實踐證明，在具體操作運行進程中，任何的操作運行都會受限于一定時空“即時財流”的控制與管制。區域與城市要遵循不可違背的“控制與管制”規律，使積聚越來越強環境生態力與“即時財流”生發出來的“溢流量”力度相適應。
六是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內生新動能，要與區域與城市客觀存在的自然力相適應。
城市要深刻認識客觀存在的“自然力規律”的內涵與外延；要清晰認識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是大國區域經濟發展空間新格局的重要組成部分，環境生態力亦是自然力規律不可或缺的內容。從這樣的認識出發，積聚強固環境生態力要與區域與城市客觀存在的自然力相適應，充分釋放環境生態力的內生新動能。如違背了“相適應”，則會受到“自然力規律”的無情懲罰。